老冀告诉我:阳曲县有座寺庙香火很旺,主持是太钢职工有老婆孩子统统抛下半路出家。那座寺庙拜的人多,去那里送供品都用车拉,一车的面、一车的菜、一车的油.......
老冀说:我们是骑车去的,一是锻炼,二是慕名去看看这个曾经的太钢同事何以如此痴迷佛门?
不理解他本有好好的工作稳定收入为何辞职?不理解他辞职后自驾车跑到西藏整整一年回来后就毅然出家。老冀他们想为寺庙出点力气师父说:一人提两桶油,浇到后山松树林里。不理解人吃的油干嘛用来浇树?后来才悟出:积聚灵气!
寺庙为“三藏寺”。查百度这座寺庙位于阳曲县,因唐三藏取经归来曾在此地讲经得名。寺庙建于唐代本早已破败不堪,上个世纪90年代这位太钢出家人重新搭理、修葺一新,被人传的神乎其神。
出北郊过泥屯镇,一条简易公路在两山之间绕来绕去,还是初春,黄土高原山穷水瘦,光秃秃不见一点绿色,两山间有河流的冰面在反光。闪过一座座小山村,一家家小院墙头上都插满红红绿绿小旗,瓷砖贴面的房子一字排开比城里人住的好多了。村外路边大块黄土地上,勤勉的农人已经开始耕作,地里有牛、有羊,道上拉车的多是骡子,一车人分不清骡子和马,一车人争来争去,不明白这里的人为什么少用马多用骡子?争执间前方有了绿色,有了庙宇。“三藏寺”到了。
寺庙是新盖的,大殿里边的佛像也是新塑的,但寺庙四合院格局内那三株松树、一株柏树绝对有年头。树干笔直笔直需要仰头看有十几米高。天难得的蓝,阳光透过树冠、树杈、枝叶洒在大殿的顶上、门上、墙上小院一派温煦。
恰逢二月二,好多居士在这里帮忙,上香、上供、做斋饭,殿内每一尊佛前边供品都满满当当,烛光闪烁、香火缭绕。
和居士相比我们是看客更是过客,入乡随俗拜一拜,图个心静心安。
很渴望见见那位有传奇色彩的主持。见到了还坐在一起聊了一会。主持法号“寂久”。寂久师傅山东人却说一口东北话,他没有讲很多佛理,听说我们中间有太钢人,很有兴致的讲起他进厂之初在汽车队学开车,讲他的师傅牛发和。
曾经的山西风云人物牛发和是劳模、也是一派头头被结合进太原市革命委员会、一度任全国人大常委,在北京以国家身份接见外宾。寂久师父言语间流露出对牛发和的尊敬、喜爱和怀念。
问师傅:“出家人不易需抛下世俗所有,修炼四大皆空且要执着!”他笑笑回答:“你指的四大皆空不过是名、利、财、色范围太小,我们出家人眼里四大皆空指风、云、天、地”。看我们想问许多又笑笑说:去后边看看吧!
本想和这个出家师父说说自己的烦恼、纠结,同来的平和还想问问老伴病情。
其实明白理佛就是让人面对世俗学会清静、安宁、知足,所以你要那么准确的结论干什么?出得门来我们彼此相视一笑
后边是新建的文殊殿,文殊殿旁很小的龙王庙才是这座庙的精华,平时大门紧锁,特有缘的人师傅才会开开,这一点回来才知道。再后边是高高的山,高高山上一大片松树林郁郁葱葱,和周边干涸的黄土高坡形成鲜明对照。
上山碰到一位女居士,她说寂久师父来了,山上才有了这片松林。刚才就是她对着寂久跪地而拜,咚咚咚磕了仨头。
我觉得她言语有些过了,因为松树都有碗口粗细起码百年树龄。
但眼前景色很入眼,拿出相机为暖暖的阳光、为这座深藏山中的寺庙,为寺庙的宁静定格。
难得的好天,佛家境地三藏寺一派安详
偏殿还有两株很高的松树
初春时节黄土高原还山穷水瘦
从寺庙后边拍摄。
山上松树林郁郁葱葱规模不小长势喜人
松林深处遥望寺庙
寺庙内四株高耸入云的松树、柏树,此行最大看点。
评论